[信仰网刊 | 第十八期 | 2004年8月]

编者手记

思路


  因为个人原因,本期上网耽延了一段时间,深表歉意。为此,一些弟兄姊妹来信表示询问关切,在此非常感谢各位朋友的关心和厚爱。
  上一期,本刊收录几位学者对潘知常提出的“生命美学”的回应文章,在读者中激起了一些回响。在本期中,冬子在《超越审美》一文中,从对鲁迅美学的批判着手,梳理了尼采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分野和历史脉络,从信仰视角解读和批判了“生命美学”。潘知常先生读后,非常欣赏这样的批判,随后又寄来了两篇关于鲁迅思想的文字,作为对冬子一文的回应,已收录于本期,欢迎阅读和回应。
  当代艺术和诗歌的境况,是当代生存的真实写照。作家北村在《碎片的真相和希望》一文中,透过对旺忘望的系列艺术设计《擦身而过》的解读,揭示了人类由于割裂导致的破碎处境。“旺忘望描绘了一个狭窄的通道,来象征我们的困境。所有擦肩而过的体验,都是人类最大困境的象征。这个困境是什么呢?在我们的前方,所有眼不能见的信仰实底似乎不复存在,而在一个黑暗的中心,除了更大的黑暗之外,没有任何别的东西。”信仰的缺失,是困境的核心。杜商在《更高意义的表达》一文中,表达了对当代诗歌的忧虑,平面化的肉身写作在解构的狂欢盛宴中,迷失了方向。“今日中国诗人更加需要瞻仰那高于自己的穹苍,看到绝对者那奇丽的光辉。”“必须为真理和人类普遍性进行诗歌写作,而不是为那些糜烂、丑恶和可憎的写作方式使劲披上合法性的外衣,无疑是今日中国诗人的最重要责任。”
  在中国,“知识分子”一词有着很多的意义担当,这一词不只是一个“职业性”的描述,而是纠缠了许多的价值关切,从道德良知到政治理想。江登兴在《中国知识分子的国家忧愁》和《我的皇帝梦》中,从个己经历和群体感受两个方面来反思中国知识分子的“国家忧愁”,读来令人深思。
  倪柝声,被称为近代中国教会三巨人之一,他对近代中国的教会和神学均有着深远的影响。这些年来,已有多种传记出版,记载了他一生的忠心侍奉和苦难经历。小鱼姊妹,也曾计划写过他的传记——那种规规矩矩的传记,写一个作为基督徒的倪柝声,不带感情的。但本期刊载的《一个现代姊妹眼中的倪柝声》,却是小鱼姊妹作为一种琐碎叙事的尝试,试图将作为属灵前辈的倪柝声还原成一个普通男子,避开其教会侍奉的描述,而用感性和个体化的文字去描述和想象着倪柝声的感情经历。从中所呈现的不是宏大叙事,而是作者个人的非信仰但真实的感情。这未尝不可以看作一种边缘化的尝试。
  在本期中,还收录了诗人那岛、蒋立波、于贞志寄来的诗歌,以及谢文郁、范学德、柏柳、周小安等人的文字,谢谢各位作者,欢迎读者踊跃来稿!谢谢!
  最后,祝各位朋友在炎炎夏日中平安喜乐!

  2004年8月13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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